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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默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黑豹传奇 作者:戊戟 | 书号:23213 时间:2018/3/8 字数:2058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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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第十七回危机四伏 上回说到山凤悄悄地告诉聂十八,有个神秘的人物,特意上门来为聂十八说情,所以爹娘才愿意把他放走。聂十八惊讶了:“神秘的人?谁?” 山凤用手指放在嘴 ![]() 聂十八又愕然了:既然那神秘人来为我说情,怎么又不让我知道了?他到底是谁?不会是吴叔叔和穆老爹吧?要是他们,⼲吗不让我知道的?不是他们,那又是谁?除了他们之外,还有谁会关心我了?山凤⽗说:“兄弟,江湖上的奇人异士不少,他们的行为往往叫人难以理解。他既然不想人知道,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。你要去打听,说不定害了别人,也会给自己招来杀⾝之祸。” 聂十八点点头:“姐姐,我知道,江湖上的确是有这样的好人,他们为人做了好事,而不想人知道,害怕别人报答。 “兄弟,你知道就好了。现在你⾝体感到怎样了?” “我⾝体没事,好多了。” 你肚饿了吧?我去给你端饭莱来。” 山凤不问,聂十八还没有什么,一问,真的立即就感到肚子饿了。聂十八一早吃过饭后便赶路,以后碰上山凤的爹娘,一直到现在没吃过一点东西。由于 ![]() “兄弟,我是特别留下了饭菜,等你醒过来用的。” “那我多谢姐姐了!” “兄弟,别跟我客气。”山凤转了出去。房间里又剩下了聂十八一个人对着孤灯。聂十八怔了一会,暗想:我不是在发梦吧?怎么事情会变得这么莫名其妙的?叫人无法理解。那凶残的恶妇明明要杀我, ![]() “那是我家的虎儿,放心,它不会跳进来吃了你,快吃饭吧!”“姐姐,辛苦你了!”“哎!你那来这么多的客套呵!” 聂十八也不再客气,揣起饭大口大口地扒着吃,一边吃一边问:“姐姐,外面的虎儿守着我,是不是怕我逃跑了?” “什么!怕你逃跑了?”山凤顿时不⾼兴起来。“好呀,你想走,用不着逃跑,你吃 ![]() 聂十八慌忙说:“不不,姐姐,我说错了,你千万别生气。”“你这么不相信我,我能不生气吗?” “还是我不会说话,姐姐,你骂我吧!” 山凤“卟嗤”地笑起来:“我骂你⼲什么哟!那你不走了?”聂十八一下为难起来:“姐姐,我的确有事要去广州的。这样吧。我去广州办完事后,再回来看看你好吗?” “其的?” “真的,真的,只要姐姐的⽗⺟不再胡闹,我一定来看姐姐。” “我爹娘怎么胡闹了?” 聂十八心想:你爹娘还不胡闹吗?莫名其妙地把我捉来做什么上门女婿,要将原来的女婿杀了,这不但是胡闹,简直是荒唐。但他怕伤了山凤的心,不便再说,只好说:“姐姐,我不会说话,你别恼。” “我恼你⼲什么?不错,我爹娘的确有点胡闹,但他们全是为我好。我也不明⽩,我娘怎么看肖郞不顺眼,不许我和他来往。” “姐姐,是不是你的肖郞得罪你娘了?” “我肖郞温顺得像一只羊似的,怎么会得罪我娘了?他在我娘面前连大气也不敢透呢。” 聂十八心想:你娘那么凶恶可怕,出手又重,是人都感到害怕,别说是你的肖郞,连我在她面前也不敢透大气呢。他只好安慰山凤说:“姐姐,或许你娘和肖郞相处久了,就会看得顺眼了。” “但愿如兄弟所说,那就好了。兄弟,你以前去过广州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知不知道去广州的路?” “不知道,但我可以去问人。” “兄弟,这样吧。叫我肖郞带你去广州好不好?” “哦?他去过广州么?” “哎!他去过几次了,不但知道去广州的路,就是广州府城里的大街小巷,他都知道。” “那太好了!但不知他愿不愿同我去。” “兄弟,你放心,我叫他去,他不敢不去,他不去,不怕我生气吗?” “不不!姐姐,你最好先问问他愿不愿意,他不愿意,就别⿇烦他了,以免令他为难,我自己一个人去也行。” “好!那我现在就去问问他。” “哦,他就在姐姐家里?” “他怎么会在我家的?他住在离这里五里的一个小村庄里。” “姐姐连夜就去?” “是呀,要不,天一亮,他就进山打猎去了,到天黑时才回来。” “什么?他也是猎人?” “是呀!他还是个好猎手哩!兄弟,你也是个猎人吗?” “我从小就跟随⽗亲在深山里打猎,怎么不是猎人?” “那太好了,这样,你和肖郞一定会谈得来,一路上更不会寂寞了。兄弟,你吃 ![]() “姐姐,这么夜了,你单⾝一人路上不危险吗?姐姐还是明天去吧。” “你不是急着要去广州吗?” “姐姐,我可以在这里多等一两天,要急,也不急在这两天。”“唔!那也好,我就明天一早去。” “姐姐明天去,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你担心夜里路上我会有危险?” “这么夜了,别说在深山老林,就是在平地,我也在太放心姐姐一个人在路上的。” “我带着虎儿上路,谁敢来害我我了?” “什么?你带着那头老虎出门?” “是呀!虎儿可听我的话了。” “那不将人吓坏了吗?” “我在深山老森中出没,又不去市镇府城人多的地方,怎么会吓坏人了?” “姐姐从没去过市集?” “我很想去,但我爹娘说外面人心好险,不让我去。” 这句话,聂十八很有同感,外面的确有不少的恶人坏蛋,但也有不少的好人呵。山凤见他不出声,问:“兄弟,你在想什么?” “我,我没想什么。” “兄弟累了,还是休息吧,明天,我会带肖郞来见你,让他和你一块走。”山凤说完,便收拾碗筷而去。 聂十八在山凤走后,总感到今天的事,不单诡异也叫人莫名其妙。她⽗亲那么胡闹,而她⺟亲又那么凶残,她却那么善良,一家三口, ![]() ![]() ![]() 聂十正睡得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黑罗刹剔起一双老鸦眉,暴戾地一下将聂十八从 ![]() 聂十八茫然:“我怎么知道?” “你不知道谁知道?说,你昨夜里跟她说了些什么话?弄得她一早不见了了影,是不是你这臭小子唆使她私奔了?” 聂十八给这凶妇人抓得透不过气来,艰难他说:“你放开我,你这么揪住我,叫我怎么说?” 黑罗刹又将他掷在 ![]() 聂十八 ![]() “一早就不见了,连⽔也没有烧。” “一早就不见了?” “臭小子,别给娘老装蒜,她从来没有这样的,自从昨夜和你谈过话,今早就不见了?小子,你到底和她谈了些什么,弄得她一早走了。” 聂十八这才想起,山凤一定是为了自己,找她的肖郞去了,便说:“她是去找她的肖郞。” “什么?”黑罗刹跳了起来“是你唆使她去找肖郞一同私奔?好,娘老先杀了你这臭小子,再去杀那姓肖的小子。” “大婶,你别误会,山凤姐姐知道我要去广州,她说肖郞曾经去过,怕我不认识路,特意找肖郞带找去广州的,她怎会是私奔了?” “哦?她去找那小子带你去广州?” “是,是,我绝不会说假话。” “那小子会带你去?” 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 “臭小子,要是那小子真的带你去,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。” “大婶,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栏老看出那姓肖的小子心眼多,绝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这臭小子可要小心了,别叫他将你吃进了肚子里,你还以为他给你温暖呢!” 聂十八愕然:“不会吧?” “娘老不跟你这臭小子多说了,先去找山风,要是不是真的,我回来剥了你的⽪,要是真的,最好你跟他去了,以后就别回来!娘老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。说完,恶妇人便从窗口纵了出去,连房门也不走了。 刚好这时,矮罗汉不知在什么地方 ![]() 黑罗刹在窗外急问:“死矮鬼,她现在哪里?”“老婆大人,她在山坡下,快上来了!” 黑罗刹回头瞅了聂十八一眼:“小子,算你够运气,要是山凤走了,娘老不叫你脫一层⽪才怪。” 聂十八不由吐了一口大气,他越想越感到害怕,幸好自己昨夜里没有跟山凤说什么,没劝山凤离开这个家,不然,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,恐怕死得还不好受。这么一个可怕、怪异的家庭,自已恐怕一天也呆不住了。幸好自己没有答应留下来,更没有答应做他们的上门女婿,不然,面对着这么一对怪物,就算山凤再好,自己也受不了,还是早走为妙。 不久,聂十八从窗口看见山凤似彩蝶般扑了回来,在篱笆外伏在她娘的怀中。这个凶恶的妇人,在山凤面前,倒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,像温顺、善良的慈⺟一样,摸抚着山凤的秀发,关切地问:“女儿,你一早去哪里了?为娘起来不见你,心中可急坏了!” “娘!女儿一早找肖郞去了,见娘和爹睡得正酣,不想惊动你们,所以悄悄走了。还以为会很快回来的,谁知回来时虎儿捕杀了一只大樟子,耽搁了一会,叫娘担心了!” “唔!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不声不响离开我们,知道吗?” “女儿知道,以后也不会的。” 聂十八看得感慨万分,⺟亲的爱,真是动人,那怕是一只凶猛吃人的老虎,在自己的儿女面前,也变成一个温柔、慈祥的⺟亲。聂十八心想:这个凶残的妇人,要是把她对山凤的爱和关切,将其中的十分之一对自己的丈夫或别人,那就好了。她⼲什么不那么做?对别人那么凶残和蛮不讲理? 这时,聂十八又听到恶妇人说:“宝贝女,你给我提防那个姓肖的小子,以后最好不要去找他,为娘见了他就生气。” 山凤委屈地说:“娘!我这是…” “好了!你别说,为娘知道你今天去找他是为了那臭小子。你叫他们两个,越早离开我们越好,我不想见到他们。” 矮罗汉怕女儿心里不好受,在旁说:“好了!好了,宝贝女回来就好了!”他转问山凤:“你的肖郞几时来?” “他说吃过早饭,打点一下行装,就会来的。” “好好,宝贝女,那我和你去弄饭,早一点打发姓聂的小子走,免得叫你娘生气。” 聂十八听了他们的话,担心放了下来,看来,他们有弄什么 ![]() 聂十八正在打点行装,矮罗汉不声不响像一个大⾁球似的滚了进来,将聂十八吓了一跳:“大叔,你…”“嘘!小子,小声点,别让人知道我来了这里。” 聂十八惊讶了,不由庒住了嗓门问:“大叔。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 “小子,我特意来求求你给我办一件事情。” “大叔需要我办什么事?不知我办不办得来?” “你一定办得来,而且得容易办到。” 聂十八心想:他不会又来胡闹吧?很容易办到?难道又叫我留下来做他的上门女婿?不由说:“大叔,要是你要我留下来,我是怎么也办不到的。” “不!不!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叫你留下来,就是我想留下你,我那老虎头也会不答应,我的宝贝女更不答应。” “大叔,既然不是留下,凡是我能办得到的,我一定答应。” “你办得到,只要你答应,就轻而易举地办到了。” “大叔,你说说,什么事要我办的?” 矮罗汉向门口张望一下,轻轻他说:“给我杀一个人。” “什么?杀人?”聂十八怔住了。 “对对!就是杀人。” 聂十八心想:这个矮怪物又在胡闹了,杀人?人也可以 ![]() “就是我那未上门的女婿。” “肖郞?” “对对,就是他,要是你杀了他,就是帮了我一家的大忙。小子,今后你要是有什么人要杀的,我就帮你去杀。” 聂十八疑心这个矮怪物在跟自己开玩笑,笑着说:“大叔宁愿受苦,也不愿去杀肖郞的,怎么反而要我去杀他了?” “嗨!不是我不愿去杀,我是怕杀了他,我的宝贝女儿就人认我做爹了。你去,就不同了,顶多我女儿不认你做兄弟而已。” “大叔,别开玩笑。” “不不,我是说真的,绝不是同你开玩笑,而是认真的求你。” “大叔,我不敢去杀人。” “小子,你别跟我说假话,你怎么不敢杀人了?听说洪湖四把刀你也杀了,在⽔兴县的田家庄小镇,你更杀了不少的人。” “大叔,那不同,那些人都是杀人放火、拦路抢劫的強盗。” “那姓肖的小人也是一个強盗。” 聂十八睁大了眼:“他是強盗?”“对对!他就是一个強盗。” “他在这一带抢劫杀人么?” “他不但抢劫,也杀人。” 聂十八怔住了,半晌才问:“以大叔和大婶的武功,不可以杀了他?” “我们要杀他,比杀一只 ![]() 聂十八困惑了,山凤这么好的一个姑娘,怎么会喜 ![]() ![]() ![]() “他抢劫、杀害了我一家。” “什么?他抢劫、杀害大叔一家?” “是呵!他将我们宝贝女儿的心抢了去,那不等于杀害了我们一家么?” 聂十八给这矮怪物弄得啼笑皆非:“大叔,别胡说了!” “小子,我怎么胡说了?要是我的宝贝女儿跟了他去,我那老虎头首先就不能活了,我老虎头不能活,我能活下去吗?” 聂十八感到世上最荒唐不过的,就是这件事了,世上最胡闹的人,就还这一对怪夫妇了。看来山凤的心上人肖郞,只是一个猎人,绝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強盗。便说:“大叔,别再胡闹了,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。” “小子,你真的不肯帮我这个忙?” “大叔,就是你杀了我,我也不肯⼲的,而目我还劝大叔以后千万别这么胡来,以免伤了山凤姐姐的心。” 矮罗汉眯合着眼睛打量着聂十八,问:“小子。你是不是怕没人带你去广州?这样吧,你等他带你到达广州后,再杀他也不迟。” “大叔,别说我不敢杀人,就是我敢,也不会这样的胡闹,就是你们要这么做,真让我知道了,说不定我还会出手制止你们的!” 突然,山凤奔了进来,听到了聂十八后面的话,惊奇地问:“兄弟,你说什么胡闹的?” “我…!” 矮罗汉连忙向聂十八打眼⾊,摆手势,说:“没有什么,你聂兄弟说他今后在路上,不会胡闯胡闹了,乖乖的听你肖郞的话。” 山凤⾼兴起来:“聂兄弟,真的吗?” 聂十八只好说:“真的,真的。” 矮罗汉怕女儿再问下去,使问:“宝贝女,你来这里⼲什么?” “爹,饭菜弄好了,我来叫聂兄弟去吃饭,等一会肖郞就会来了。” “不错,不错,聂兄弟,你快去吃饭吧,吃 ![]() 聂十八说:“多谢大叔和姐姐了。” 聂十八跟随山凤来到厨房,见饭菜是准备自己一个人用的,不由问:“姐姐,大叔大婶他们不一块吃么?” 山风说:“兄弟,我娘不想见到肖郞,上山去了,我爹和我又不是上路,等我娘回来再用。兄弟,你一个人先用吧,吃 ![]() “姐姐,那我不客气啦!”聂十八心想,没和那恶妇一块吃饭更好,不然,有她在一旁,情景不仅尴尬,也极不自然,不知和那恶妇说什么才好,弄得不好,恐怕连饭也吃不成,将自己抓起来不让走,那不更糟糕?恶妇这时上山,真是太好了。于是他毫不客气地端起饭碗扒饭夹菜。当他看见山凤默默无言地瞧着自己吃,像姐姐般关怀一样,想起自己刚才那么厌恶她的⺟亲,心里有些內疚,山凤这么好,自己却对她⺟亲不怀敬意,似乎对不起山凤,便说:“姐姐,我有些话应不应对你说?” “兄弟,你有话就说呀,有什么该不该的?” “姐姐,你感到你娘的为人怎样?” 山凤轻微地叹息了一下:“我娘是脾 ![]() “姐姐,我不是这个意思,为了姐姐,就是你娘打我骂我,我也不会和她计较,更不会放在心上。” “兄弟,我多谢你啦?” “姐姐,我是问,你娘对肖郞那样,你怨不怨你娘的?” “我娘太关心我了,害怕我上了别人的当,才变得那祥,我怎么能怨娘呢?” “姐姐,你实在太好了。的确,我也看出你娘对你太爱护了,她能够为你牺牲一切,甚至她的 ![]() ![]() “哦?肖郞怎么看待你娘了?” “他怕我娘,是有点怨我娘的。” “姐姐,你今后最好劝劝肖郞,叫他小心了,千万不可去招惹你爹娘生气,想办法讨好你爹娘,什么事顺着点,令他们两老感到 ![]() 山凤听了聂十八这几句话,更是喜 ![]() “姐姐,我一定会和你肖郞说的,劝他别对你爹娘生怨。就算你娘对他不好,他也要看在姐姐份上,对你爹娘孝敬才是。” “兄弟,你真是太好了,怪不得我爹娘私下里赞兄弟是个又俊又心慈的好心人。” 聂十八愕然:“你爹娘在背后这么说我?” “兄弟,你认为我会说假话么?” “不不!我相信姐姐。” 聂十八刚吃 ![]() ![]() 山凤一下眉开眼笑:“兄弟,我肖郞到了,他在树林里等我们。” “哦?你怎么知道肖郞到了?” “这是他学着鹧鸪叫声,兄弟,你吃 ![]() “姐姐,我吃 ![]() “那兄弟快回房间收拾行装,我带你去见肖郞。” “是!”聂十八很快将行李收拾好出来。山凤问:“兄弟,你没丢下什么吧?” “姐姐放心。姐姐,我要不要先向你爹娘告辞一下?” “不用了,他们都走了。” “那⿇烦姐姐代我向他们说一声,我走了!” “行啦!快走吧!” 聂十八随山风来到树林中,果然见一位结结实实、模祥十分英俊的青年站在一株树下,年纪有二十多岁,一脸的笑意 ![]() 肖郞问山凤:“凤妹,这位就是聂兄弟?” 聂十八上前行礼说:“小弟正是聂十八,拜见肖大哥。” 肖郧说:“聂兄弟,别客气。” 山凤说:“肖郞,我这位兄弟好不好?” 肖郞说:“凤妹看得上的人,当然是好的!” “肖郞,那我将他 ![]() ![]() “凤妹放心,我一路。我会好好照顾他,不会让人欺负他的。” 聂十八说:“肖大哥,小弟在这里先多谢你了。小弟这次冬肖大哥远离家,心中实在过意不去。” “聂兄弟别这样说,我也有事要去广州跑跑,并不是专程带兄弟去,兄弟不必过意不去。”肖郞跟着问山凤“凤妹,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,我也好在广州给你买回来。” “我…” 山凤不由脸红地望了聂十八一眼。聂十八十分知趣,连忙说:“姐姐,我先到路口等肖大哥,你有什么话,尽量和肖大哥说好了!” 山凤脸更红了:“兄弟…” “姐姐,别不好意思。”聂十八说着走了。他记起穆老爹所说的江湖应注意的一些事,凡是别人不想自己听到的话,最好避开,别去偷听,也别去打听,否则有时会不知不觉招来杀⾝之祸。他现在看出山凤的神情,是明明不想自己在旁听到,所以聂十八借故知趣地避开,以免令山凤为难。 聂十八在路口等了好一会,才见肖郞从树林中走出来,却不见山凤跟来, ![]() “走了,聂兄弟,你还有什么事么?” 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,我们动⾝吧,天⾊不早了,我们今夜里得赶到乐昌城。” “这里去乐昌城有多少里?” “恐怕有一百里。兄弟,我们得加快脚步才行,不然,恐怕赶不到。” “好!大哥,我们走吧!我在山里,走一百里是常事。” 聂十八紧跟随肖郞朝东南方向而去,幸好这一路上,都是爬山的少,下坡的多。对聂十八这个深山猎人来说,并不会感到辛苦和困难。肖郞也是攀山走岭的能人,比聂十八更能走,他们一口气走了几十里路,后来,反而是聂十八感到有点累了,肖郞仍然是举步如飞,轻松自如。初时,聂十八还担心肖郞走不过自己,想不到比自己更強,不由惊讶起来:“肖大哥,你真能走啊!”肖郞一笑:“聂兄弟,你是不是走累了?我们到前面那棵树下歇歇怎样?” “大哥,我们歇歇喝点⽔也好。” 他们来到树下休息。肖郞从背囊中取出⼲粮说:“兄弟,吃点⼲粮吧,恐怕你是肚饿了走不动。” “多谢大哥!”聂十八接过⼲粮:“大哥人这么好,又有本事,怪不得山凤姐姐喜 ![]() 肖郞瞟了聂十八一眼:“凤妹是对我好,但我们能不能在一起,我还不敢说。” 聂十八似乎明知故问:“大哥怎么不能和山凤姐姐在一起的?” 肖郞叹了一声:“我也不知道,她的⽗⺟不大満意我!” “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叫她⽗⺟看了不⾼兴?” “我自问没有什么事令他们看了不⾼兴,他们就是不⾼兴凤妹接近我。” “大哥,你能不能想出办法令她⽗⺟对你⾼兴起来?” “凤妹也是这么对我说,我就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好。” “大哥!你逢年过节送些礼物给她⽗⺟,或者猎到了什么珍贵野兽,孝敬他们。” “兄弟,你别说了,有一次我送礼物去,不但他们将我的礼物扔了出来,还用扫帚将我赶出了大门口。要不是为了凤妹。我真不想再见他们。” “大哥,会不会是你送的礼物犯了他们的噤忌,才令他们发那样大的火?” “兄弟,不是我说一句话,就是我将世上任何的珍宝送给他们,他们也不会⾼兴。其实,世上的任何珍宝,除非他们不想要,要是想要,哪怕是皇帝的⽟玺,他们也可取来。” 聂十八愕然:“他们能取到?” “兄弟,你难道不知道凤妹的⽗⺟是什么样的人?” 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 “他们是世上一对不可理喻的怪物,也可以说是江湖上的奇人,脾气怪得难以叫人理解,但本领却大极了!”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:“江湖上人称的岭南双奇,莫非就是他们?” “对对,武林中人是称他们为岭南双奇。兄弟,你也听说过他们么?” 聂十八点点头,似自语道:“怪不得他们这么不好说话,有人叫我小心不可去招惹和得罪了他们,原来他们就是岭南双奇,我怎么不知道的?” “兄弟见到他们是不知道?现在才知道?” “大哥,要不是你说,我真的不知道,我还以为我碰上了一对蛮不讲理和胡闹的夫妇。早知这样,我就应该远远避开他们了!” 肖郞狐疑地看了聂十八一眼:“不是你去拜访他们么?” “我怎么会去拜访他们呵!我是莫名其妙地给他们捉了回去。”聂十八略略向肖郞讲述了自己被捉的经过。 肖郞说:“凤妹也将兄弟的事对我说过了。兄弟算是大命,要是别人这么顶撞她⺟亲,恐怕十个有九个会死在她的掌下。” “大哥,我也不明⽩她⺟亲为什么不杀我?听山凤姐姐说是因为一个神秘的老人出面说情,才不杀我的。” 肖郞奇异了:“神秘的老人?” “是!山凤是这么说,还叫我别追问,我也不知道是真的,还是假的。” 肖郞说:“这就奇怪了,凤妹怎么说是她去求她⺟亲别杀的,可没有神秘的老人。” 聂十八又愕然:“什么?是山凤姐姐说情?是了,一定是了,一定是山风姐姐,她怕我感谢她,故意推说是一个什么神秘老人,还叫我别去追问,我怎么没想到呵!” 聂十八一下看见肖郞若有所思的神态,便问:“肖大哥,你在想什么?是不是在想着山凤姐姐?” 肖郞苦笑了一下:“兄弟,我们继续上路吧!” “肖大哥,你要是舍不得和山凤姐姐分开,你回去吧!我自己一个人会去广州的。其实你为我而与山凤姐姐分开,我也感到十分不安,何况山凤姐姐这么好,大哥应该时时在她⾝边才是。” “兄弟,别说傻话了,凤妹叫找送你到广州,我怎能回去的?我回去她不恼吗?” “大哥,这样吧,我和你一块回去,向她说清楚不就行了么?” “可是,我也要去广州办些货,答应过风妹给带回一件心爱的东西。我这么回去,又怎么向她 ![]() 聂十八见这样,也只好跟着他走,一路上,聂十八又关心地问:“肖大哥,你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肖郞感到愕然:“我能有什么打算?当然是好好的送你到广州呀!又有什么打算了?” “不不,肖大哥,我不是这意思,是问你和山凤姐姐的事打算怎样。” 肖郞叹了一声:“我恐怕和凤妹有缘而无份。” “有缘而无份?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说,我和凤妹有缘相识,恐怕无缘结合。” “不不,你们不会的,我知道山凤心目中只有你。肖大哥,你无论怎样,都不能离开山凤姐姐,不能伤了她的心。” “她⽗⺟反对我有什么办法?” “你放心,我知道她⽗⺟虽然鹤闹、凶恶,但却顶顺从山凤姐姐,更怕伤了山凤姐姐的心,只要山凤姐姐喜 ![]() 肖郞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瞟了聂十八一眼,说:“但愿如兄弟所言,这样,我就是为凤妹妹死也甘心了。” “大哥,你一定会和山凤姐姐在一起,到时,你们可要请我多喝一杯喜洒呵!” 肖郞笑了:“兄弟,到时,我何只请兄弟多喝一杯酒?我会将酿好的一罐美洒,请兄弟喝个 ![]() “酒,只能喝醉,怎么能喝得 ![]() 聂十八这个深山中的青年,他自己都不谙男女之间的事是怎么一回事,对男女之间的事只模模糊糊感到神秘,甚至神往,而自己更没有去想到要找一个永久为伴的女子,不知是家贫或为糊口打猪奔走,连想也不敢去想。在深山老林,可以说他没有机会接触过什么女子,生活在紧张的⽇子中,也不容他去想,可是他出来后,也碰到不少的女子,如穆家姐妹、飞天狐主仆。但这些女子,个个都是⾼来⾼去的能人,自己是望尘莫及,除了敬仰的心情外,庒 ![]() 现在山凤和肖郞的事,对聂十八来说,那真是大姑娘坐花轿,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之间的事了。但他出于助人为乐的天 ![]() 这一天,他们几乎是摸黑才进⼊乐昌县城,找到了一间客栈投宿。但他们不是同睡在一间房间里,而是各自住一间。初时聂十八还一片天真地问:“大哥,我们怎么不同住在一起的?那不省钱么?” 肖郞说:“不不,兄弟,我一向最怕与人同 ![]() “大哥说的是,那就要两间房,不过,这一路上的伙食、住宿费用,由小弟一人出好了,大哥千万别出。” “这怎能让兄弟一个人出的?” “不不,大哥是因为我才出来跑这趟,一切费用,自然由我包起来,要是大哥争着付帐,我心里更不安了。” “兄弟,就是我不同你来,我迟早也会跑广州一趟的,一切费用,那能让兄弟出了?” “大哥,你要是这佯,我就不敢与你同路了,只好一个人去广州。” 肖郞想了一下:“好吧,兄弟既然这样说,我也只好让步。我要不好好带你去广州,怎么向凤妹 ![]() “大哥,那么我们就说定了,今后路上的一切费用,都由我出了。” 肖郞心中暗想:他哪来这么多的银两?会不会是山凤私下赠与他的?的确,岭南双奇家中蔵有的金银珠宝,简直是富可敌国,只是一向不为外面所知道而已。这样一来,更引起了肖郞的猜忌,视聂十八是自已一个争夺山凤的潜在对手了。这个肖郞,简真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 肖郞所以不愿和聂十八同住一个房间,而且两个房间,还相距甚远,这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。夜深人静,果然有一条黑影,悄悄地闪进了肖郞的房间,而肖郞早已在房间里静候了,当黑影从窗外闪进来时,肖郞轻轻地问:“是二爷吗?” 来人⾝手敏捷,目光如电,显然是武林中的一流上乘⾼乎。他“唔”了一声问:“那姓聂的小子已上套了?” “二爷放心,属下已盯上他了。” “你没引起他的疑心?” “这小子怎么会疑心到属下的?” “晤!你别大意,别看这姓聂的小子外表忠厚、蠢笨,可是一旦遇到事,比任何人都来得警惕、机灵。你这一路上,千万别引起他任何疑心才好。更别追问他去广州⼲什么。”“二爷,我们好不好在半路就对地下手,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活捉了回去?” 那人目光如冷电,威严地 ![]() 肖郞面红红地说:“是!属下打那小妞的主意,也是奉了掌门人之命行事,并不是真心爱上了那小妞。” “你真的没爱上那小妞?那你为什么急着要向那小子下手?” “属下是一心为本门派的事,要谋夺她家的财富和盗取她家的武学,因怕那小子坏事,才想这样做。属下知道,那两个怪物。的确看上了这小子,想打发了我,要招这小子上门,我害怕那小妞一时变心就不好办了。” “岭南双奇真的看上这小子?” “属下怎敢欺骗二爷?我是从那小妞口中打探出来的。不过这小子急于要赶去广州,才没答应下来。” “这小子跑不了,但现在不能动他,蓝美人这一件异宝,我们一定要从这小子的口中挖出来,你的事放慢一步进行。先应付这小子要紧,你知不知道,为了这一件异宝,我大哥、四弟、七弟,都因这小子而负伤,六弟更因此在湘中的大桥湾丢 ![]() 肖郞一时惊震了:“这姓聂的小子武功那么厉害?” “这小子的武功一般,但你却不是他的对手。” “那几位爷们怎么会…” “你别问了,现在最主要的,是你要用心取得这小子完全信赖你。要是你坏了事,小心我要你的脑袋。” “是!属下不敢大意。但属下送他到了广州后怎样?” “到了广州,你带他去见那姓冯的,那时,我自全出现。” “是!”这叫二爷的人又低声叮嘱了肖郞一些注意的事后,鲁悄然而去,消失在夜空里。 这位神秘而来、神秘而去的黑⾐人,正是七煞门熊梦飞的第二大弟子夺魄剑丘运长,而所谓的肖郞,也 ![]() 元逍扮成一个猎人,化名为肖元,在粤北深山往下来,有意接近岭南双奇的爱女山凤。山凤是一位天真善良的姑娘,満二十岁了,别人家的女子,恐怕早巳出嫁了,可是岭南双奇将山凤视为凤凰,又不准她 ![]() ![]() 元逍从这单纯、无知的姑娘口中,知道岭南双奇有一些富可敌国的珍宝,几乎是大喜如狂。元逍第一步计划取得成功,便进行第二步计划,去讨好岭南双奇了。矮罗汉也⾼兴宝贝女儿找到了这么一个好丈夫,可是江湖经验丰富和善于观人察⾊的黑罗刹,与元逍谈过一两次话后,隐隐便感到这个青年猎人居心叵测。后来又在暗中盯踪元逍,发觉他 ![]() 元逍在夺魄剑丘运长离开后,愣了半天,自言自语说:“看来,我只好一路上伺候这姓聂的小子到广州了。”而聂十八因为跑了一天的山路,倒下 ![]() 聂十八以为经过大桥湾的事后,已向九家十八处的人表⽩自己⾝上并没有什么蓝美人,那就万事大吉,以后再没有人来跟自己要什么蓝美人了。而且从衡山到岭南,一路上也的确没有人拦截他追问蓝美人的事。他所碰到的,只不过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和拦路抢劫的小贼而已,并没有因蓝美人一事来找他的⿇烦。 不错,黑、⽩两道上的人经过大桥湾事件后,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聂十八⾝上没有蓝美人,而是受了愚弄。可是七煞剑门的掌门熊梦飞却偏偏不放过聂十八,死死盯着他不放。 熊梦飞听了手下人的报告,何尝不知道聂十八⾝上的确没有什么蓝美人?但他感妇到蓝美人在武威镖局的押解途中不翼而飞。不知去向,只有从这个接触过武威镖局人的聂十八⾝上,司寻找出蓝美人的蛛丝马迹来,何况聂十八只不过是一个 ![]() 由于有两次失败的教训,熊梦飞感到再公开拦截聂十八已不可能了,便改换了方法,也装得相信聂十八与蓝美人这一异宝无关,再也不去追查聂十八的行踪了,却悄悄出派了精明能⼲的第二弟子夺魄剑丘运长,直下岭南,在广州武威嫖局的四周撤下大网,等候聂十八的到来。夺魄剑丘运长来到岭南,便与原先在岭南的触角元逍接触,叫他注意聂十八的出现,初时,丘运长的意图只叫元逍注意聂十八的出现而已,仍不⼲涉元逍原先的使命。正所谓无巧不成书,事情也真的有那么巧合,聂十八给岭南双奇莫名其妙 ![]() 第二天一早,元逍给房外的脚步声惊醒过来,一看,窗外已是红⽇⾼升。迟起,这可不是深山捕猎者的习惯,一个猎人,是应该一早就起 ![]() ![]() 聂十八忙说:“大哥,我睡得很好。”他怕肖郞迟起⾝不好意思,又补充了一句“我也是刚刚起⾝不久,便出来走走。” “兄弟洗漱过了?” “我洗漱过了。” 肖郞心想,这小子一定很早就起来了,怕我不好意思才这么说,看来这小子很会做人,怪不得山凤喜 ![]() ![]() “大哥,不忙,慢慢来。” 要是聂十八一个人,这时已走了十里路了,他为了等候肖郞,只好耐着 ![]() 肖郞匆忙洗漱完毕,和聂十八吃过早饭,便上路了。由于夺魄剑的吩咐,肖郞对聂十八是格外的关心和照顾,问聂十八⾝上背的行囊重不重?要不要自己帮背一段路?路途上的歇脚、吃饭,全由他出面打点,聂十八几乎不用开口说话。聂十八心里更是感 ![]() ![]() ![]() 乐昌县城距离韶州府城也只有一百里左右,他们在⽇落⻩昏时,踏⼊了韶州府城。韶州府是粤北的一个在府,管辖曲江、乐昌、英德、仁化、啂源、翁源等六县,它的所在地是曲江县城。曲江之所以叫曲江,因为它东有浈⽔,东南有曹溪⽔,西有武⽔,三⽔在曲江汇合,抱城向曲,因叫曲江县。曲江城是三面临⽔,景⾊秀丽,它是粤、赣、湘之地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是夜,他们投宿在一家客栈中。肖郞问他:“兄弟,我们要不要这里住两天?” “住两天?大哥有事要办么?” “我没有什么事要办,我是担心兄弟这两天走累了,休息一两大再走。” “大哥,我不累,要是大哥没事办,我们还是继续赶路的好。” “兄弟,这里有一座佛教名寺,叫南华禅寺,凡是经过这里的人,都去参拜,兄弟不想去看看。” 聂十八心想:一个和尚寺有什么好看的?不外是一些光头和尚、香火缭绕的大殿、泥塑的菩萨以及众多的善男信女,我在 ![]() 聂十八不是武林人士,更不是什么文人雅士 ![]() “哦?兄弟怎么怕见和尚?” “和尚吃斋念佛,劝人不要杀生,我是个猎人,不捕捉野兽,那怎么过⽇子?” 肖郞笑了笑:“兄弟不去就算了,明天就在客栈里休息一天,我明天要去见见这城里的一些朋友,后天再走好不?” “好的,那我明天就美美地睡一整天。” “兄弟,你可千万别四处 ![]() “大哥放心,我不会刮跑的。” 第二天,肖郞真的出去会朋友了,留下聂十八在客栈中。聂十八也整整睡了一个上午,吃过午饭,不想睡了,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坐又不是,站又不是,但见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,车如流⽔马如龙,心想:我在房间里坐着无聊,不如到大街上看,凑凑热闹也好。肖大哥叫我别四处 ![]() 这位测字先生,走南闯北,什么人没有见过?何况他善于察颜观⾊,一看就知道聂十八是位忠厚的外乡人,便用一口京话向他打招呼。聂十八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,他有点惊讶这个测字先生竟会说一口漂亮的中原话,停住脚步问:“先生刚才是叫我么?” “是!小哥,测个字问问凶吉吧,我可以指点小哥逢凶化吉。” “测字能知我的凶吉?” “小哥不信,不妨试说出测测,说得不准,不收你小哥半文钱,说准了,随便小哥打赏多少都行。”聂十八心想:我说出一个字你就知道我的凶吉了?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事?好!我现在无事,听听也好。便问:“先生,那我说一个什么字好?” 测字先生一听,便知道聂十八是个初闯道而未见过世面的人了,一笑说:“不论小哥说出什么字都可以,小哥,先请坐下。” 聂十八坐下,一时不知说什么字才好。他一下看见自己所住的客栈门口悬着一块招牌,写着“鸿运客栈”四个大字,用手一指说:“那个客栈的栈字行不行?”测字先生瞟了“栈”字一眼:“没有什么不行的。但这栈字,一边是木,口一边是双戈,木字为十八,莫非小哥名为十八?” 聂十八惊讶:“从一个栈字,就知道我叫什么?先生真神人!” 测字先生一笑:“栈字对小哥来说,十分的不利和凶险。” 聂十八愕然:“它有什么凶险了?” “栈字,隐蔽双戈,戈乃兵器,双戈伐木,怎不凶险?看来小哥一路而来,经常在⼲戈的相 ![]() ![]() 聂十八不由呆住了:难道这位先生真的是位神仙?一个字,就测出了我的名字,也测出我受尽了种种的惊险?便说:“先生说对了,我一路上是受了不少的凶险,几乎是九死一生。先生,我今后不知还有没有凶险的?” “小哥,看来你今后还会遇上更大的凶险,恐有生命之危。” “真的?” “小哥,栈字一傍是木,也就是小哥的名号,木遇火而焚,遇金而损,遇⽔而浮,遇土而生,遇木成林,岭南一带属火,要是小哥不离开岭南北上,遇火而焚,怎不有生命之危?栈字拆开是双戈伐木,已是凶兆,再遇上火,绝无生机。小哥还是趁早离开岭南之地,转回北方为妙。北方属⽔,木遇⽔而浮,小哥就能躲过⼲戈之灾。” “先生,可是我要去广州一趟,那怎么办才好?” 测字先生沉昑了一会说:“那小哥千万小心,别与属火属金的人相遇,与属土属木的人接近,或许可逃脫大难。” 聂十八感到十分茫然:我怎么知道我碰到的人是属什么的呵?测字先生说:“我言尽于此,望小哥今后自重,千万要带眼识人。” “多谢先生指点。”聂十八丢了一钱碎银,怏怏离去。现在他连买⽔果的心情也没有了,转⾝返回客栈,一心在想测字先生所说的话。 wWW.uMoXs.cC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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